声称福尔摩斯讨厌女性,这可能并不正确,不过他对于女人的确没有什么温柔的情感。《波西米亚丑闻》中,华生告诉我们:“对于他那强调理性、严谨刻板和令人钦佩、冷静沉着的头脑来说,一切情感,特别是爱情这种情感,都是格格不入的……他从来不说温情脉脉的话,更不用说讲话时常带着讥讽和嘲笑的口吻……在精密仪器中落入砂粒,或者他的高倍放大镜镜头产生了裂纹,都不会比在他这样的性格中掺入一种强烈的感情更起扰乱作用的了。”除了《米尔沃顿》中和女仆阿加莎那次晦涩不明的订婚——这一事件是有目的的,在目的达到之后就放弃了,而且这事情的结果我们也不得而知——没有记录显示福尔摩斯有过任何爱情关系。就我们所知(他的生活有资料可以充分证明),他是并且一直是一个完全的禁欲者。反常的生活以及漫长的调查——他是乐于投身于此的——带来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压力使得他十分疲劳,有时候甚至无法忍受;我们知道那些低落的情绪以及他试图缓解压力而使用的一些方法:毒品、连续抽烟、拉小提琴、一段时间的退隐以及出神发呆。

1887年春天,他过度劳累,身体垮掉,于是花了“一段时间”恢复——我们在《赖盖特之谜》中被告知这一情况。我们在其它地方也得知(《五个橘核》中)同一年出现了很多案子,不可能都发生在春天。福尔摩斯确实在9月份重新回到工作——我们还是从《五个橘核》得知这一点;在1888年3月之前,他去了敖德萨解决了特雷波夫谋杀案,侦破了亭可马里非常怪的阿特金森兄弟惨案,以及为荷兰皇家完成了一桩“微妙和出色的使命”。很好奇,他是否真的有时间去恢复身体健康。

“伟大的智慧几乎都和疯狂相伴,中间只有一层薄薄的隔离物。”(引自英国诗人约翰?德莱顿〈JohnDryden,1631-1700〉的话)如果我们面对这一可能性,即福尔摩斯在1887年的那次崩溃可能是某种形式的精神错乱,我们必须同样面对另一个可能性,即这种疯狂因为某种形式的暴力犯罪得到宣泄。这个伟大的头脑苦想那些惊险文学,暂时的疯狂使得他脱离了公民的约束,转而产生了个人行动的想法,要扫清这个都市里毫无价值的人类,他们要为那些肮脏的犯罪负上很大责任。他开始在夜里去街上游荡,以某种不易察觉的伪装(这时候,华生和妻子住在一起,对于好友的行动并没有太多了解);在1888年8月7日凌晨,玛莎?特纳在莱姆豪斯的乔治场大厦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开膛手的一连串犯罪由此开始。

然而,就算是歇洛克?福尔摩斯也不能完全避免怀疑。安妮?查普曼案件中的猎鹿帽(也许戴上这个帽子是为了装作有自信的样子)和玛莉?凯利案件中巧妙地伪装成女性——这些线索甚至雷斯垂德探长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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