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需要你给我拉客户了？

顾策早上刚开完会就收到聂晋清的信息：你和那谁，确定关系没有？

顾策拿着手机皱着眉，他打听这个做什么。

聂晋清平时换女朋友的速度就像换衣服一样，顾策联想起那天他在家里对乔依的态度，难道这小子真的对乔依感兴趣不成？

顾策：问这个做什么？

聂晋清的电话打了过来：“说嘛，到底确定没有？”

顾策听他的口气，的确像有事的样子：“直接说，什么事？”

聂晋清砸吧砸吧嘴：“……如果没确定关系也就罢了，大家就当玩玩儿，但如果确定了……”

顾策不耐烦道：“别卖关子！”

聂晋清：“有几张照片我发给你，你看了就知道了。”

刚挂完电话，聂晋清的微信就发了过来，顾策点开图片。

是乔依那晚宴会上的照片。

顾策一张一张点开。

乔依笑着和高总交谈，高总的手正伸向她裸露的腰部，就像搂着一般。

那时候乔依还是盘着头发的。

顾策记得她那天回来的时候，头发是披着的。

乔依跟在景成身后。

乔依和景成在角落里，她的脸被遮挡住了，但能看得出景成看她的目光，里面有火焰。

顾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紧紧的捏住签字笔，眉头越皱越深。

景成摘了乔依的发簪。

下一张，景成的外套披在了乔依身上，他抓着她的手，往外走了。

照片没有了。

顾策在座椅上一动不动，眼睛紧紧的盯着手机，直到屏幕熄灭。

他想起那晚问乔依晚宴的情况，她避而不答，敷衍了两句就说困了。

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遇见了前夫？

他们不是感情破裂了吗，那后来为什么会一起离开，她还穿着他的外套！

他们离开之后，又去了哪里……

连聂晋清都觉得如果他们在交往，那乔依和别的男人那般亲密是不正常的，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如果她内心坦荡，为什么不主动告诉自己，免得他像现在这样生疑？

猜测像一颗有毒的种子，在顾策心里生根发芽，开始蔓延。

他慢慢回想他们从认识以来的所有事。

她轻易就答应了自己住在这里，轻易就和自己发生了关系，她真的，还是十八岁时的那个乖乖女吗？

顾策几乎没有谈过恋爱，对感情的事也比较迟钝，他判断自己是否爱一个人的标准就是：是否想占有她。

他想占有乔依，他也那么做了，他还对她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表白，她当时是什么反应呢？

她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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