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这.........”
看着周围人看着自己那种充满了期待的眼神,张流年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有点求饶似的看着孙大智。
只想自己这位老大会在关键时刻能够放过自己。
“你怎么还不上去?我们就祈祷一下这棵小草能保佑你的平安吧!”
孙大智说着直接从身旁不远处随意的拔掉了一棵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青草。
那青草虽然不是很常见,但毕竟只是一棵普通的青草。
一棵草怎么可能有能力保佑一个面对危险的大活人?
这话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出来是纯属敷衍。
周围的人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张流年。
“那好吧!若是.......我的家人.......”
面对众人的注视,张流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周围人听到他说着些不明不白的话,都懂他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只有孙大智清楚,他这是又在托付自己的家人了。
这可真是令孙大智哭笑不得。
这个家伙儿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一有什么事情就想要托付自己的家人,就像是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似的。
“让你做个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墨迹?赶紧拿上这颗草上去去把庄文给带下来.........”
孙大智把那棵草郑重其事的递给了愁眉苦脸的张流年。
在众人面前,这下张流年可这是骑虎难下了。
他满脸苦涩的接过了自家老大递过来的那颗青草。
然后满面愁容的走向了那棵庄文所在的大树。
沉重的脚步。
寂寥的背影。
张流年觉得自己走向的根本不是什么百年古树,而是杀人不眨眼的断头台。
最后到达大树下面的时候,张流年直接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挽起袖子就开始朝大树上爬了。
只不过爬树的时候,张流年还把孙大智给自己的那棵草给插进了自己上衣的口袋里面。
希望等一下自己万一要是出事儿了,孙大智会看在他出的这颗草的骚主意上,以后能对自己父母多一些照顾。
爬树这种事情对于村里的二流子青年张流年来说,还算是小事一桩。
张流年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三下五去二直接就爬上了那棵树。
离树上那个一手拿着一只死鸡的疯子庄文越来越近了。
张流年紧张的几乎都快不能呼吸了。
不仅仅是因为紧张,更是离的越近,庄文身上的血腥气就越是冲鼻子。
张流年几乎是闭着气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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