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破碎了过往,像是回到了初始年代,一缕孤魂,大江南北,好山好水的飘荡,却不晓得哪里才是最后的归宿。
格外疲惫,格外厌倦。
像离家漂泊的客子,在彻底的浪荡自由过后,终于在某个昏黄的午后,听见角落里哼来的乡音,便彻底崩溃的痛哭。
终于一日,在皎皎的月色里,在深邃寂静的丛林中,我了结了这无止境的倦怠。
进了这里,一阵释然,一阵落寞。
再次转瞬,金光骤闪,我从一阵耀眼的旋涡中归来,带着上一次的伤,带着一身疲惫,告别被沧桑的一世时光。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那散去的光晕,在眼前残留着,似还有些炫目。
寂静的林子,依旧寂静,和着斑驳成碎片的月光,有一丝孤寂。
我尚且不能从那些幻影里走出来,虽是亲身经历的,可我却晓得,那叫筠书的女子,不是我。
原来这个一袭藕色罗裙、神色幽幽空寂,只是站着,便能惊碎了一林清冽的女子,名叫筠书,而害她没了心的,是司景。
我本是以为,自我死去,司景即便不会荣华富贵,可至少会一世安好。
可那过去的光景,却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他看不清方向,走偏了路,伤人伤己。
我不晓得为何会回到了筠书的过去,带着南邢幻化的司景,带着剜心的彻骨疼痛。
虽然,我尚且只是在筠书的过去里是她,可她因为司景而伤,我便也因为南邢而伤。
微风吹起,吹散了一夜银光。
南邢在我身旁站定,面上还残留着苍白。
他抬手按上胸口的位置,似是难过,可随即将我拥进怀中,“浮桑。”他轻声呢喃,“还好你没事。”
我有些木然,为那时的筠书。
清润的气息此刻有些浓烈,带着夜色特有的魅惑,旖旎了满林子的月光。
脑袋有些钝钝地疼,那些过往的记忆,在这一刻四分五裂,凌乱的,破碎的,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现在,哪些是过去。
“七叶,这个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并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在你还不明白对她的感情,究竟有多放不下时,却先狠狠地伤害了她,等到悔悟过来,那人,已经不在了。”
我突然便想起了阎王,那个有着书生之气的男子,在以往的拙劣中,又总是莫名的惊才艳艳。
“司景......”我闭上眼睛喃喃。
南邢放开我,双手搭在我肩上,原本甚是清浅的呼吸,在此刻有些急促,“浮桑,那种感觉太真实,像极了前世,让人崩溃......”他声音颤抖,连那双黑亮的眸子,都溢满哀伤。
“即便那时我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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